汉武帝时期，他的舅舅田蚡迎娶淮南王的女儿刘陵，百官纷纷前来祝贺。与之为敌的窦太后的堂侄窦婴与大将灌夫也参加了喜宴。由于窦太后已去世，窦家的势力已大不如前，反而田蚡成为了当时势力最大的皇亲国戚。在宴会上，窦婴向田蚡敬酒，却被田蚡无视。灌夫见此，愤然向田蚡敬酒，也被冷落。灌夫怒不可遏，破口大骂，引来田蚡的愤怒，下令逮捕灌夫，准备满门抄斩。窦婴为了保全灌夫，四处托人疏通，并上书求见汉武帝。汉武帝在宫中召集群臣，让窦婴和田蚡当堂辩论。窦婴为灌夫辩护，田蚡则揭露灌夫的罪行，两人争论不休，汉武帝难以决断，只得让大臣们发表意见。御史大夫韩安国含糊其辞，其他大臣也不敢表态，争论只好不欢而散。田蚡离宫时，看到韩安国走在路上，埋怨他说：“今天你应同我一起对付窦婴，为什么首鼠两端呢？”此后，“首施两端”、“进退两端”、“首鼠两端”、“首尾两端”便成为形容犹豫不决，摇摆不定的人的成语。